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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!”
“我怎么不敢?”游月明冷哼一声,倨傲地抬起头,转身欲走,忽觉一阵天旋地转。
他身子摇摇晃晃,折扇指着余安州,“你好歹毒啊,竟然暗算我?”
余安州眼前发花,他扶着额,声音逐渐低弱,“明明……是你暗算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“噗通”一声,双双栽倒。
阿竹和青青同时松了口气,坐地擦汗,“可算消停了。”
阵法里的时盏与风长天彼此情投意合,呼吸缠绕,她却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眼睛往上看,幻阵宛如银纱织就的薄雾,缀满熠熠闪亮的星辰,柔和绮丽的光芒映在风长天俊脸上,像做梦一样。
唇角在被轻柔地吮吸。
不是梦。
是风前辈在吻她。
意识到这点,时盏心底没由来一阵紧张。
她扯落风长天的腰带后,右手悬空,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。
“时盏。”
风长天松开她的脸,凝眸看她,眼神清明柔和。
“啊?”
时盏神游回来。
风长天取来一只褐色的储物袋,塞进她手心,沉声说:“纳征聘礼。”
时盏怔怔地看着储物袋,“什么东西?”
她听都没有听过。
风长天贴近她的身子,掌心覆在她的胸口,神情分外认真:
“《仪礼》有云,昏有六礼,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亲迎……”
“但你我皆为修道之人,世俗礼仪繁缛可免,但该有的形式却不能少。”
风长天坐回蒲团,将她抱在怀里,说:“回头我再给你写一封迎书。”
时盏知他儒修在意这些,不解地问:“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回礼?”
小时候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是这样写的。
风长天拢过她胸前的发,笑问:“储物袋里,是我毕生钻研出的阵法符箓。你想给我回什么礼?”
时盏仔细一想,自己拿出手的也就炼器了。
她问道:“风前辈,你不是喜欢下棋吗?我用玄冰玉给你炼一套上等的棋具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。”
无论她送什么,他都觉得好。
时盏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脑袋,他固定发髻的竹枝不见了,一头墨发打散。
她五指插入他的发间,有些不好意思:“风前辈,伏羲玉……伏羲玉我就拿走了?”
风长天轻笑一声:“已经是你的了。”
清莹如玉的音色染上喑哑,“不仅伏羲玉,这昆仑墟中的山峦流雾、雨雪草木,全是你的……我也是你的。”
风长天难得说一次讨人欢欣的奉承话,却惹来时盏浅浅发笑。
他费解问:“笑什么?”
时盏去亲吻他泛红的耳垂,偷偷莞尔,“我想起有一次,你命我三天内绘制出无极阵法,我没做到。你站在檐下,眼神冷冰冰的,可凶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怕……怕你嫌我驽钝,将我赶出昆仑墟。”
风长天一僵,“有吗?”
“有。”
他不承认,“是你记错了.......”
风长天不想让她回忆那些,低头吻住了她。
待他再分开,幽幽一叹,“我要等着你,和你一起飞升。”
一起飞升?
时盏怔忪。
试想风长天独自飞升,她会为他高兴,但他与自己初初定情,定难忍别离之苦。
她不想让他难过。
除了风长天,其他人也是。他们的修为参差不齐,也需要自己好好想一想办法……
“为何发呆?”
时盏哪敢吱声儿。
虽然风前辈宽容大度,可她在这个时候为其他男人做打算,菩萨也得生气。
时盏一阵心虚。
她讨好地去亲吻他的眉眼,嘴角浅笑:“好,我们一起飞升。”